指点点,她慌张不已,“不关我的事啊,我没有!”

    路人哪听她的解释。

    “这恶婆婆实在歹毒,明目张胆的害人!”

    “江大小姐可是个大善人,岂容你们如此欺负!”

    骂声接踵而至。

    逸王妃只觉得脸都快丢没了,脸红的快熟透似的,慌慌张张拉着秦渐渐赶紧上马车离开了。

    碍眼的母女俩终于离开,江凝晚和裴寻枝也开开心心去了武伯侯府。

    两人坐在暖阁内喝茶闲聊。

    裴寻枝嗑着瓜子,关切问道:“你方才是怎么一下子吐血的?”

    江凝晚拿出药丸,“不是血,咬破是药汁,只是红的像血而已。”

    “你可真有办法!”

    “对付这样的无耻之人,不得不用些手段,方才拉着你演戏,有些对不住。”

    裴寻枝却一拍桌子,“你可不许再说这话了,我当时都快气死了,还好你反应快,不然我怕是忍不住要动手了。”

    裴寻枝似乎知道她所有的不公遭遇,甚至还跟她爹娘也说了。

    导致傍晚用膳时,武伯侯和武伯侯夫人都对她关照有加。

    武伯侯反复提起:“你就是脾气太好了,才会被人骑到头上来,女儿家凶悍些没什么不好,你若是再受委屈,找你爹给你撑腰,找我也行!你若是愿意,武伯侯府就是你半个家!”

    “你此番立功,你爹可是扬眉吐气了,逢人便夸你从小就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