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手,杀。

    此人留着也是祸害。

    不查不知道,本来只是嫁祸,随便找个地方立威,但经过陆炳一查,才知道这宛城犯下的罪孽有多严重。

    上月新征的赋税粟五千石,实际征收的却是两万石——多出来的都进了张齐别院的地窖。

    他还独创“平准法”让百姓苦不堪言。

    本该平抑粮价的官仓,反而成了搜刮民脂的利器。

    春耕时强征青苗税,秋收时加倍索要“仓储损耗”,宛城十二县饿殍遍地,官道旁榆树皮都被扒得精光。

    加征赋税!

    倒卖军粮!

    侵占民田!

    勾结豪强!

    逼良为娼!

    逼娼为良!

    等等罪孽,罄竹难书!

    我踏马哪知道我为啥要反!

    此时的张齐俨然是这世上最憋屈之人,一夜之间,反贼的名号从天而降,至今他还想不明这是咋回事。

    不是你圣旨让我反的吗?

    现在还有脸来问我为何造反?

    倒反天罡是吧!

    张齐勃然大怒,手指指向李昊:“你你你你”

    却突然看到眼前一抹寒光闪过,典韦的大锏在他脸前一晃,却斩了个空,秦良玉的双剑已经在张齐的胸口之处划出了一个大大的“x”字!

    “人头狗!”

    典韦双眼睁的如同铜铃,对秦良玉怒目而视。

    “再不动手,你汤都喝不上。”秦良玉收剑,眼都不眨的朝着其他人砍去。

    李昊本来就没准备给这些人说话的机会。

    片刻,已经是血染大帐。

    张齐和他的心腹爱将,无一人能够幸免。

    解决完这一切之后,李昊提着张齐人头前往大街上安抚民心,收拢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