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罪之重,如同谋逆。
崔湘月深知此事重大,她们武阳侯府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与那兴安伯府扯上半分关系,便将这事埋在心底,不曾对任何人提起过。
后来她二哥求娶薛泠,崔湘月那时也曾想起过这件事,可她见二哥那般喜爱薛泠,也就不再多想。
如今再想起此事,崔湘月自是心中大震。
原来,原来她的怀疑是真的!
那薛泠算什么?
她嫂嫂到底算什么?
“阿狸,你这是什么意思?”
侯夫人见女儿这般反应,心下只觉得不妙。
崔湘月不愿将自己二哥想得那般无耻,却还是被气得咬牙切齿:“母亲,你可知,当年兴安伯府被抄家那日,二哥曾与那陆雨薇私会过!”
侯夫人听闻此事,也是脸色一寒:“阿狸,你说得可是真的?”
崔湘月自小就舞刀动枪,力气不小,她虽只是轻轻抬手,却也将茶桌拍得轻颤:“母亲,这事是我亲眼所见!”
“那日二哥带我出府买零嘴, ……”
崔湘月把那日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侯夫人脸色煞白。
“逆子!逆子!”
“母亲!”
崔湘月见母亲脸色这般惨白,心下一紧,连忙起身过去帮她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