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林东凡转身便走。

    邹飞云脸色怒沉:“林东凡,我今天来跟你和谈,也是不想伤及无辜!如果你是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后果自负!”

    闻言,林东凡止步转身。

    含笑望向怒形于色的邹飞云:“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行啊,要不我们现在就撸起袖子来单挑一下,十秒内干不趴你,算我输。”

    “你这么牛逼,你怎么不亲自追捕王敏娟?”邹飞云嗤笑:“听说你还养了十个近身保镖,看来你比我更怕死。”

    “所以呢?敢不敢单挑?别他妈打嘴炮。”

    “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像你这种山沟里长大的无知莽夫,就算回到京圈当了大院子弟,也改变不了你这一身的匪气。”

    “草,你哪来的优越感?”

    “作为一个真正的大院子弟,我还需要别人给我优越感?我原本以为,只要我放下身段便能跟你产生共鸣,不曾想我竟高估了你的悟性。”

    “老子确实没法跟你共鸣,都不是同一种生物,我是直立行走的人类。”

    “什么叫打嘴炮?你就这是打嘴炮!”

    “你打我噻,你打我噻。”

    “无耻之徒!”

    见林东凡腆着脸凑上来,邹飞云气得就差没有鼻孔冒牛气,他是真想打,可又不敢动手,打架不是他的长项。

    活到三十多岁,他唯一战绩就是打赢了五岁的儿子。

    羞怒之下。

    邹飞云转身便钻进了迈巴赫,关起车门放狠话:“林东凡,你给我听着!我邹家的事,不是你想查就能查!”

    “查了又怎样?你打我噻。”林东凡贱兮兮地笑道。

    气得脸色铁青的邹飞云,一脚油门踩下去,飙车离开了嘴炮现场,打架不是他的长项,怼人照样不是他的长项。

    他的长项是操弄权柄!

    就在当天晚上。

    邹飞云的老丈人,也就是江澜省政协的副主席孙甫承,在家里突发心梗,被家属送到医院紧急抢救,最终不治身亡。

    第二天。

    孙甫承的死讯震惊全省。

    了解案情的人都知道,孙甫承死得蹊跷,极有可能是死于他杀,可是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