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淑婉嗖的一下从身上拔出阉猪的刀子,对准钱勤勤脖子。
她目光幽冷横扫要扑过来的知青们:“你们谁上前一个试试,我手上的刀子可不长眼。”
“不是说,布兜里没有别的东西,任我处置的吗?”
“孟知青帮兽医站做个帘子,你们非得找事儿,那不就是打我唐淑婉的脸,那我跟你们客气什么。”
这个唐知青也太癫了吧!
其实钱勤勤也就是个外强中干的。
明晃晃的刀子怼在脖子上,她吓破了胆。
“你们别过来,唐知青,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那你找事儿的时候怎么不冷静?”
“你冤枉诬陷孟知青的时候怎么不冷静?”
“孟知青给兽医站做帘子,你们诬陷孟知青,就是往我身上泼脏水,这笔账又怎么算?”
唐淑婉拿刀子在她颈上比划,似乎在研究从哪儿下手的好。
她的眼神,像是一刀要捅死钱勤勤。
钱勤勤再也绷不住了,吓到尿失禁,两眼一翻晕过去。
“装晕是吧,你这招是我下放前玩剩下的。”
唐淑婉一只手握刀子,另一只手在她脸上啪啪个没完,大有她不醒,打到她醒的架式。
钱勤勤装晕也不能了,只能哭着睁开眼睛。
“唐知青,求你了,我再也不敢惹你。”
钱勤勤哭得眼泪鼻涕糊一脸,被唐淑婉压制着完全不敢动弹。
唐淑婉拿刀子一指这些个知青:“你们几个,刚刚冤枉孟知青的,给我兽医站找事儿的,有一个算一个,都过来跪下给孟知青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