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道歉的,但是我没有,我知道她不需要道歉,因为我说的是事实,一个不争的,但是却能刺痛她的事实。

    后来,我对她总是小心了很多,那天,流浪兽的闯入,她问我她恶毒吗?

    我其实有点诧异的,诧异她能那么果断的去揍那只癞蛤蟆。

    我安抚着她,‘那咋了?’

    我好像喜欢上了她,喜欢上了一个跟阿母一样敏感的雌性。

    但是她好像又跟阿母不一样,她全身带着刺,像是这样就能保护住自己脆弱敏感的自尊。

    我知道我笨,但是我了解她,比了解自己还要了解她。

    从被一棍子打晕结侣后,我的脾气收敛了很多。

    因为我开始维护她的自尊,她的敏感,她的身份,她的自卑。

    她叫我:同类。

    一个好听的词,我确实跟她是同类的,她是流浪兽雌性,我是流浪兽雌性生的崽。

    她嘴欠,我骂人贼6。

    我能接住她所有的冷笑话。

    我也能保护她。

    此刻,我驮着她跟流浪兽厮杀,我不知道有巫师在,他们是怎么敢逼她出来的。

    但是这一幕跟二十轮前,何曾相似。

    只不过,我强大了,我拥有了保护她的力量,我要让这些弱者看看,一个雄性!

    一个雄狮,拼命守护的尊严。

    我一直没有说阿母的名字,不是她没有名字,而是她可以是任何一个流浪兽雌性。

    我侧头看漠夏的一瞬,说出了一直想要说话。

    “偏心眼儿,不要敏感,我不会让任何人轻视你的出身,你的出身没有错,有错的是懦弱的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