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距离雨季还有个十多天,没有水,谁带进来的水渍?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从一楼抄起棍子,随后在周围转了一圈。
没人。
她走到二楼,心里不由的砰砰直跳,家里是不是来坏人了?
现在的家,一个强者都没有啊!
全是小弱病残,她小心的推开阿里央的屋子。
只见——
时稚肚皮上的毛发随着呼吸起伏着。
儿子在,还活着。
长松一口气后,漠夏又去了世音的屋子,没人,一切整齐干净。
直到进入赤火的屋子,乱糟糟一切让她头皮发麻,一个雄性正在木头箱子里翻找着,嘴里嘟囔着:
“东西呢?能把东西藏在哪?在别的屋子?”
宽厚的脊背,一头淡蓝色的短发微微卷曲,在发缝中有一条扎着的小尾巴辫儿,长度比其他头发一些。
在后颈处弯曲形成一个j。
“谁?!”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他猛的转过头,一张奶里奶气的脸颊上泛着凶狠。
像是小崽子暴怒一样,一点都没有吓人的感觉。
反而招笑
漠夏一愣,这就是贼吗?
哪家贼长得这么稚嫩?
“你、你是巫师的雌性?!”少年有些慌张,但是下一秒想到什么。
两颗虎牙瞬间长长,像是吸血鬼一样,他奶凶奶凶的上前。
“咬死你!”
漠夏看着面前张开大嘴的人,呆呆的将木棍凑了上去。
嘎嘣一口咬在棍子上,少年顿时更气了。
“我不是巫师的雌性,你在干什么?”漠夏咧嘴笑了笑。
少年一愣,面前的雌性一头银白卷发齐腰,皮肤白皙,尤其身上的鲛纱让他觉得很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