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阿里央跟个丧家之犬一般跟在最后面。
定定的看着不远处在白鼬背上的少女背影,他的步伐尤其的沉重。
漠夏坐在望初的背上,看着一个个体型都比望初大一倍的雄狮,眨巴了两下眼睛。
“望初,你说我们能关的住一个雄狮吗?他会不会半夜起来嘎掉我们啊?”
“药剂可以解决一切。”望初想了想,轻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漠夏”
漠夏摸了摸他的脑袋,“咋了?”
“你是不是喜欢那头狮子?”望初问。
漠夏:“???”
“怎么这么说?”
虽说那家伙长得确实招人稀罕,但是贱嗖嗖的样子,还笨,敲晕带回家、她都怕出门给她惹祸。
望初眼睫垂了垂,“没事,我只是在告诉你,雄狮的种族观念较强,不适合当你的伴侣,我们注定要离开这里的。”
他需要的、是只对他和他的伴侣忠诚的契友。
狮子、不适合。
“那倒是,我要去找阿父的,望初,寒季结束,我们就去找阿父吗?”
漠夏有点想那条大白蟒蛇了。
望初,“嗯。”
一回到部落。
首领亲自看着阿里央在漠夏石屋的附近凿地窖,而望初带着从路上采集的植物进屋便开始用巫力熬制药水。
“再大点再大点!除了关你,不得放寒季的食物啊!”
漠夏搬来一个木头凳子,坐在上面吃着果子,那叫一个猖狂。
让犯人自己建监狱,见过没?
她不仅见了,还监工了。
等到一个偌大的地窖开凿好,其他雄狮搬运着一个个方形石块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