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会来找我吗?”

    赤火的瞳孔骤然一缩,愣在一旁的手颤抖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

    “会的,这里留下的气息很杂,我们也得尽快走了。”

    流浪兽群争起地盘来是不要命的,一旦这附近的兽王漠寒倒下,这片土地受他庇佑的流浪兽人必然要快速离开。

    漠夏没有吭声,这个道理她也懂,看着手里带着鲜血的白色鳞片,有些无助。

    她松开赤火的脖颈,认真道:“赤火,你能帮我削一个比我手腕稍微细一点的棍子吗?”

    赤火点了点头,他张了张嘴,想要说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夜里。

    她穿着一身脏兮兮的白色兽皮裙,手里拖着一根木棍回到山洞附近。

    “夏夏、最晚两日后,我们都得离开这里。”赤火认真开口。

    漠夏点了点头,两日的时间,应该够了吧?

    在赤火的注视下,她回了山洞内。

    缠绕在木棍上的火把已经被点燃,漠夏看了眼坐靠在岩壁上的望初,缓缓走近。

    ‘一棍子、只需要一棍子,他就能随意我折腾。’

    漠夏内心很是煎熬,阿父现在消失了,她急需一个兽夫来管自己的生存。

    赤火不行的,是她发小,她不能恩将仇报吧?

    所以

    只有望初一个符合条件的了。

    就在她准备举起棍子时,靠在岩壁上的少年缓缓睁开了眼睛。

    歪了歪脑袋,声音疏离而又不失礼貌。

    “你回来了?身上又有其他雄性的味道,还弄的脏兮兮的。”

    被这样鬼混的雌性亲了,真是

    漠夏一愣,手里的棍子顿时掉在了地上,发出乒乓一声响。

    “想杀我?”望初挑眉,“一个木头是杀不了我的。”

    漠夏怂了吧唧的将棍子捡起来抱在怀里,上了石床抱着膝盖坐着。

    许是漠夏今天情况不对,望初询问道:

    “去哪了?弄的这么脏。”

    漠夏没有理他,她现在不是很想说话,将脑袋埋在膝盖中,手心不由的漏了出来。

    看到擦伤的手,望初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