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然而,上官浅只是微微抬了抬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在嘲笑她的愤怒。云为衫则低垂着头,沉默不语,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姜离离的心中一阵刺痛。
“你们为什么要杀郑南衣?”她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丝尖锐,“她不过是个无辜的新娘,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对她下手?”
上官浅终于抬起头,目光冷冽,语气轻蔑:“无辜?在这宫门之中,谁又是真正的无辜?郑南衣不过是个棋子,她的死,只是为了让你成为众矢之的。姜离离,你太天真了。”
姜离离的胸口剧烈起伏,怒火几乎要将她吞噬。她猛地抬手,狠狠扇了上官浅一记耳光。清脆的响声在房间内回荡,上官浅的脸颊瞬间红肿,她却依旧冷笑,仿佛这一巴掌对她毫无影响。
“你们……真是无耻!”姜离离的声音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却很快被她压下。她不允许自己在敌人面前流露出脆弱。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冷道:“既然你们不肯说实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她转身看向一旁的金复,点了点头。金复会意,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瓶中药液泛着诡异的绿色。他走到上官浅和云为衫面前,冷冷道:“这是‘蚀骨散’,服下后,全身骨头如万蚁啃噬,痛不欲生。你们若再不交代,便尝尝这滋味。”
上官浅的脸色终于变了,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云为衫则猛地抬头,声音沙哑:“我们说!我们说!”
姜离离冷冷地看着她们,心中却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她的内心早已冰冷如铁,仿佛所有的情感都被抽离。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说吧,为什么是我?”
云为衫咬了咬牙,低声道:“因为你太突出了……你的表现吸引了宫家人的注意。这对我们完成各自的计划极为不利。我们必须除掉你,或者让你失去信任……郑南衣的死,只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
姜离离内心的痛苦突然一止,嘴角勾起的冷笑都弯不下去,她开始回想自己做了什么吸引了这两位刺客。
六月飞雪,天大的冤情呀,她做什么了!
她想了半天没想出个头绪,忍不住看向宫紫商和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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