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冷哼一声。
明年开春述职后才会有的调动,是贬是升都还不定,这么快就知道自己会调京城,看来该轮到吏部清洗了。
松义还在说:“赈灾款贪墨一事,陆大人已经查出了底细,人证物证俱有,只差您吩咐了。”
松义一直都不解,这案子如此明了,随州知府和同知贪墨赈灾款,直接把人拿下不就行了。
现在又是对这事看管松懈下来,又是不下令批捕,搞得蒋丰和陆谦同样是一头雾水。
谁也不知道皇帝心里在想什么。
但听赵怀瑾说:“派去流民里的人,可有回信?”
松义答:“还未有回信,有两个已经随着部分流民离开方家庄子,明日应该就有回信。”
“继续让人跟紧,随州那边不动,再从锦州开粮仓,需要多少让陆谦自己定,怎么做让他自己想。”
赈灾的钦差,居然被知府和同知在眼皮子底下把款贪了不说,连灾民外溢都搞得一塌糊涂。
作为曾经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下属,赵怀瑾有气,却也愿意给他将功补过的机会。
若是再办不好,按罪论处,最少也是个革职查办。
“陆谦的那封信还未查出来是何人所为?”
松义也犯了难:“陆大人当日的轿撵停放位置有些僻静,毫无线索,不过陆大人说,那笔迹看起来像是女子的落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