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哥哥你呢?”方流莹适时插嘴问。

    “我还有几位友人留在这里,他们明日会随我去庄子上,查看那些流民的情况。”

    方流莹晌午时有听几个侍卫说过方哲瑞的那几位友人。

    “哥哥说的友人,有一位姓秦的,是不是昨日头戴玉冠的那位?”

    方哲瑞道:“正是他,从京城来的,前阵子在湖广做生意,我从北地回来时与他相识的。”

    方流莹自小便经常出门,江州城又繁华,她见过的人多,便知道那位秦公子来头应该不小。

    “那位公子气度不凡,又说是做生意的,想来是京城什么皇商大户了。”她评论道。

    方哲瑞觉得好笑,敲了下她脑袋:“大姑娘了,怎可对外男评头论足。”

    方流莹捂着脑袋不满道:“我哪里有评头论足,只是说了事实而已。”

    方哲瑞还有事要处理,只跟她们笑闹了几句便离开了。

    云烟没去注意方流莹口中的秦公子是谁,只在脑袋里翻找上一世赈灾款贪污案被揭开时,是否有什么细节是跟流民有关的。

    只是她那时候进宫不久,如履薄冰一样活着,对这事儿的细节还真知晓不多。

    到了晚间,用完晚膳后,姜云烟拢着被子躺在床上,凑着灯烛看早前方哲瑞让人给她送来的几本游记,说是怕她们无聊可以解闷。

    忍冬从外面灌了汤婆子进来,冻得直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