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流民,基本都是男人,就算有些佝偻着背,可若是稍稍整理一番,个个都是壮丁。

    “主子是认为,这背后有人操纵?”

    赵怀瑾不置可否,“先把信送出去,再派一拨人伪装流民混进去。”

    松义敛住心神不敢耽搁,应诺出去。

    到了晌午,松义让人摆了膳食。

    最后又端上来一碗面。

    “面是方公子差人送来,说感谢主子昨日出手相助,他表妹今日大好了,恰逢生辰,送了长寿面过来。”

    松义这话说得棱模两可,赵怀瑾没有多疑,拾起筷子吃了两口。

    “这面何人做的?”

    松义把外头刚刚摆饭的人叫来问话。

    那人回话:“回主子,是方家的表姑娘做的。”

    那个昨日醉酒的小姑娘?

    赵怀瑾挥手让人下去,重新拾起筷子继续吃。

    松义在一旁问:“主子,可是有不妥?”

    “没有。”

    只是很熟悉。

    这碗面吃起来,让他感觉无比的熟悉,像是曾经吃过一模一样的汤食,只是他全无记忆。

    ……

    晌午后,姜云烟午睡醒来,第一时间是推开窗棂看外面的情况。

    外面依旧雪飘如烟,天上乌气沉沉,仿佛这场雪不会有尽头。

    昨日她们来时,只预判了会有一场雪,却未曾想过这雪会下得这样久和大。

    忍冬推门进来,看到她趴在窗上看外面,吓得过去把她拉开,再把窗合上。

    “姑娘可太任性了,身子还未好全,可不能吹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