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任到京城做了大官,而姨夫正好顶替了知府的位置。

    而在这之前,薛正已经在随州同知的位置上坐了十几年,一直不得升迁。

    后来做了知府,薛正还想着往京城升上去,只是后来克扣了朝廷赈灾款的事被查出来,这才被抄家流放。

    排除薛正之后自己作死的事情不说,绛云纱确实给薛正的官路带来极大的好处。

    抄家时候,那一箱箱的白银黄金,都是薛正那短短三年做知府的时候昧下的。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说的不过如此。

    所以对姜云烟来说,方萍他们既然一开始就知道了绛云纱的存在,那就是早有计划要将这东西据为己有。

    面对如此大的诱惑,怎么可能不做点什么?

    那为什么又说马车意外不是方萍做的?

    谢芸继续道  “你姨母曾经写信,说要买断你父亲手里这个绛云纱的纺织方子,你娘亲没有同意。后来你娘亲他们去采购桑蚕之事,路过随州,你姨母也曾上门和他们谈,只是当时闹得不愉快。”

    姜云烟这才知道,当时母亲在信里拒绝了方萍买断的提议后,姜学舟就曾大发雷霆过,说薛正是想升迁想疯了,居然想着用这种手段去谋官职。

    所以他们路过随州,并没有住进薛府,而是住了客栈。

    不过方萍得知他们在随州的消息,第二天就上门再次提起这事,这次姜学舟没有客气,当面斥责了方萍。

    当时闹得很不愉快,根据方顺麟的人查出来的,当时同住在客栈的几个人,都听到了他们在屋子里大声的争吵。

    “过后,有人看见,薛家的门房曾在那晚半夜找了店小二,给了他一包蒙汗药。”

    姜云烟听得心里揪成一团,“所以姨母确实是想对我爹娘下杀手。”

    谢芸摇摇头:“他们的动作仅到此为止,之后他们有什么打算尚不清楚,只是……”

    “只是什么?”姜云烟急于知道后面的事情。

    “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下手,当天半夜,你爹娘便连夜离开了客栈,第二日,他们便出了事。”

    姜云烟更加不解:“既然姨母他们确实想对我爹娘不利,而且有了行动,会不会马车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