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来了京市,那些外汇自然也是用不到原来的计划上了。

    他又说:“没想到这几年汇率越来越高,从最开始的293,涨到了今年的472,未来估计还会继续涨。”

    “那些外汇加上我手上这些年的存款,置办一套独栋的房子,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岑婧怡表情有些呆滞,更确切来说,是麻木。

    被刺激得已经无法再受到刺激的麻木。

    “对了。”胥毅峰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你那位朋友,涂小姐,她在鹏城也打算置办独栋,之前她还问我卖不卖手里的房子。我想着偶尔可能还要回去一趟,就没卖。”

    月华?

    月华也要买房子?

    岑婧怡忍不住问:“鹏城的房子,多少钱一平方米?”

    胥毅峰想了想,说:“不太清楚,前两年的商品房大概在六百元到九百元之间,没有京市的贵,但这两年肯定又涨了不少。她想买的也是独栋,应该还要更贵一些。”

    岑婧怡再次沉默。

    突然就有种全世界都成暴发户了,她和顾延卿还在过‘苦日子’的感觉。

    当晚,也不知道是认床,还是其他原因,岑婧怡睡不着。

    她平躺在床上,小声和顾延卿闲聊说:“延卿,咱们是不是该想办法多挣点钱了?”

    同样平躺着的顾延卿瞬间皱起了眉头。

    沉默了好久好久,他突然来了句:“你嫌我穷?”

    岑婧怡:“……”

    岑婧怡忍笑,侧身面对他。

    温热的手在被窝里摸寻到他的手,轻轻握住。

    “怎么会呢,狗不嫌家贫,子不嫌母丑,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延卿又沉默了几秒,然后来了句:“别这样说自己。”

    岑婧怡:“……”这是在说她是狗?!

    她当即松开顾延卿的手,在顾延卿的腰上‘恶狠狠’掐了一把。

    “嗷——”男人惨叫。

    岑婧怡不清楚房子的隔音,赶紧又伸手去捂顾延卿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