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心里烦躁苦涩。
这叫他怎么说?
说他在意岑婧怡给方舟补课?
还是说他觉得方舟对岑婧怡图谋不轨。
岑婧怡见他不回答,就猜测:“是不是顾芳芳那边出什么事情了?”
突然说到顾芳芳,顾延卿怔了一瞬。
随即摇头,“不是。”
顿了顿,又补充:“不清楚,我没联系过她们。”
为了不让岑婧怡继续问下去,他主动转移话题:“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你打算给孩子们补课到什么时候?”
“补到二十九,我和嫂子们已经商量过了。”
“那年后呢?”
岑婧怡:“大年初五开始。”
顾延卿点点头,心道孩子们过完元宵节就要开学了,到时候岑婧怡也要上班。
仔细算下来,岑婧怡统共给孩子们补课的时间还不到半个月。
顾延卿心中郁结慢慢疏散,“过两天队里杀猪,你要不要带茵茵和我去看看?”
看杀猪?
谁会有这种癖好啊。
岑婧怡一阵沉默,幽幽说:“算了吧,小心茵茵回来又有样学样。”
茵茵带着辉辉乐乐绑小黑的场景,蓦然出现在两人脑海中。
顾延卿低笑出声,“是,老婆大人说的有道理。”
岑婧怡皱了皱眉,“你现在怎么油腔滑调的?”
懒散靠在椅背上的男人扬起一侧眉尾,“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说了。我以为你喜欢呢,在床……”
“闭嘴!”岑婧怡猜到他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在桌下踢了踢他的小腿。
“啊……”男人发出痛苦的声音,反应非常大地抱住了自己的腿。
岑婧怡被他吓得丢了筷子,慌忙跑到他身边。
“你怎么了?我是不是踢到你的旧伤了?”
顾延卿的身上有很多伤痕。
光是弹孔就有好几处,其余规则的、不规则的伤痕,更是遍布在他的前胸后背和四肢。
岑婧怡问过他关于这些伤痕形成的原因,但他从来不肯说,只会道‘都已经过去了’。
上次嫂子们说起风湿痛的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