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勤,县里燕春楼的老板,特意来给爷爷贺寿的。”
周勤主动对着白文建伸出手,含笑道:“白叔叔,您好。”
白文建上下把周勤打量一遍,眼中闪烁着好奇与震惊,顿了顿道:“原来是小周啊,你的燕春楼和罐头厂,在咱们县可是大名鼎鼎,如此年轻有为,真是后生可畏啊!”
说完,白文建和周勤握握手,又看向白巧巧手中的礼盒。
“我父亲今天过寿,一家人吃个便饭,今天谁的礼都不收,小周还是把东西带回去吧。”
周勤微微一愣,对方说这话的意思,就是不方便留他,下了逐客令啊?
周勤虽然生意做的很大,但在白文建看来,依旧和外面那些普通老板一样,上不了台面。
这年代全国都没有开始发展市场经济呢,饶是如徐季森那种厂长,手里也没多少实权。
普通做买卖的商人,地位甚至都不如一个村里记工分的小干部。
白巧巧连忙上前说道:“爸,周勤特意来给爷爷贺寿的。”
白文志也从院内出来了,见周勤拎着礼盒在外面站着,不免愣了下。
“是小周啊?进屋里坐吧。”
白文建张了张嘴想说话,可白巧巧却一把拉住周勤胳膊,快步进了院子。
今天前来贺寿的宾客有不少,各个都是龙川位高权重的领导,发须皆白的老爷子笑呵呵的端坐在堂屋主位,身旁围了一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