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踏进市场半步,不许在氮肥厂门口晃悠,我不想再看见你们。”
说完,她转身就走,步伐稳如钢铁,毫不留情。
阿强愣了两秒,赶紧追上去:“姑奶奶,那我呢……我刚才可是立了功的。”
姜远寒头也不回,声音淡淡从前方传来:“你可以跟我供菜,不过记住,你今天能来投我,是你运气好,要是再玩花样,我不介意让你彻底混不下去。”
“是是是,我绝对不敢!”阿强冷汗直冒,连连点头,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黄美琴和徐秀芬呆在原地,脸色比死人还难看。
“她、她真能一手遮天了?”黄美琴声音发抖。
想到自己赔了钱,徐秀芬咬牙,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欲哭无泪:“完了,都完了!”
当天下午,市场张贴了一张公告。
由市场管理正式盖章,公告写明:因有人暗中勾结他人试图扰乱供菜秩序,现永久取消其摊位租赁资格。
纸上第一行就写着两个名字:黄美琴、徐秀芬。
消息一出,整个市场哗然。
“黄美琴跟徐秀芬被禁封?真的假的?”
“我刚从公告栏看来的,白纸黑字盖了章,还能有假?!”
“早说了她俩不是干实事的料,一个眼红小姜,一个死缠烂打,活该!”
摊主们议论纷纷,不少人回忆起前几天她们偷偷摸摸拉人、许愿给回扣的事,这会儿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就是扰乱供菜秩序。
而此刻,黄美琴坐在筒子楼的台阶上,满脸灰败,头发乱糟糟的,像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徐秀芬则已经瘫在墙角,抱着胳膊不停地哆嗦,嘴唇都在打颤。
“我那五百块,全赔进去了,要是被我男人知道,他得打死我,那是他存给他老娘养老的钱……”黄美琴嘶哑着嗓子,哭也哭不出来。
“我那块金表也没了,我、我就想捞口饭吃,怎么就……”徐秀芬语无伦次,整个人失魂落魄。
这时,有人从她们身边经过,是正好下班回来的刘阿姨,看到这场景也不掩讽刺:“早干嘛去了?刚看小寒起步,你们一个个笑她,说她菜贱,说她没人要,现在她手里有了供菜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