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只是词穷的遮羞布。”

    话落,空气像凝固了一瞬。

    罗骁脸色铁青,指着她怒道:“你懂什么!你配?”

    翟曼抿嘴一笑,连忙劝架,故作委婉地道:“骁哥,你别生气,其实,也不能怪人眼界窄嘛,像远寒姐姐这样,乡下地方来的,没见过多少世面,也不容易。”

    这话明褒实贬,连带着把姜远寒也踩了一脚。

    “远寒姐,你看在我的面子上耶别生气了,骁哥这人就是心直嘴快……”

    姜远寒面无表情地抽回自己的手,冷冷扫了翟曼一眼:“心直嘴快,呵呵,辱人自大的时候倒是很利索,轮到被戳穿,就开始找借口了?”

    她转头看向众人,声音平静却带着令人无处遁形的锋锐:“文化,不是拿来炫耀优越感的,真正有学问的人,胸襟是宽广的,不是这么拿地域和出身做文章的,用文凭垫高自己,用地理踩低别人,只说明,你们也不过如此。”

    就像张景山老师一样,真正有学识,有大智慧的人,从来不会浮于表面,随便踩人。

    寂静中,有几个本来只是看热闹的青年,忍不住露出讥笑。

    有人低声道:“这姑娘胆子真大,居然连罗家少爷的面子都不给,不过她说得太对了,平时就看他们爱端着架子,真有本事还轮得到靠关系吹出来?”

    罗骁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冲上来理论,却发现四周再无一人替他撑腰。

    翟曼咬着牙,笑容僵硬地挤出一句:“远寒姐姐今天可能心情不好,我们改天再聚吧。”

    姜远寒一挑眉,嘴角微微勾起:“不用改天了,以后也没必要。”

    说罢,她理了理袖口,转身就要走,谁知身后多了一道身影,挡住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