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是你用力的方向不对。你看,这里的链条要拉紧到合适的角度,再卡住这个齿轮——”

    姜远寒听得一知半解,干脆一屁股坐下,无奈地看着他:“霍衍同志,我就小学文化,你说的这些专业术语我都听不懂,能不能直接教我?”

    听他说话实在太吃力,时不时就冒出高深的术语,简直是在为难她。

    霍衍叹了一声:“回去多看书。”说完,他微微靠近,将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姜远寒一瞬间愣住。

    他……他怎么直接上手了!

    她说的直接教,是希望他用大白话教,直接告诉她拧几圈,往什么方向拧就行,他这是什么意思?

    皮肤传来温热的触感,她下意识抬眼看他,却对上他平静专注的目光。

    纯粹,不带有半分杂念。

    或许,是她小人之心了。

    像霍衍这种高岭之花,和她有云泥之别,不至于对她这个快离婚的人起异心。

    “这里,”他的声音低沉,明明靠得不近,还是像贴着她耳边响起一样,“不要用死力,顺着链条方向推。”

    “好。”姜远寒回答得有点不自然,但在他的引领下,很快学会了修车的技巧。

    链条重新卡回齿轮,霍衍松开手,手心却在她手背划过时,留下短暂的温热。

    姜远寒注意到,他手腕处有一道深浅不一的伤痕,与他白净的手相比,显得触目惊心。

    “你这道疤是实验中留下的吗?”

    霍衍摇摇头,意味深长地看向她:“被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