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兰跟何虎出了酒店后,车上何虎说道:
“刚才在会场我偷听到这几个孙子说骗您钱这事您没有证据奈何他们不了。
这帮孙子!
合着被骗的人还要证明自己被骗才能收拾他们?”
李士兰望着窗外笑了一下,“急什么,软刀子磨才好玩呢。”
又问他,“何家齐的事情田医生怎么说?她真的有病?”
说到赵迎庆的老婆何家齐,何虎先是点头再叹一声。
“家齐家齐,一个被娇养大的女儿就栽在这名字上了,这名字的寓意不好!”
又道:“真被折磨真神经病了,而且田医生说里面还有监视她的人,赵迎庆根本不是送她去那里治病的,连药也不给吃。
就任她每次清醒的时候关起来随她发疯,生病失控就电击再给点药吃,让她自生自灭!”
何虎又庆幸,“幸好我没有女儿,要是她落到这步田地该有多心疼啊!”
“祖业被霸占了不说,女婿在外面风流潇洒,亲生的女儿生生被折磨成神经病!”
他还转头跟李士兰说:“我听人说何家老子失踪多年,现在连尸体也找不到,可能是被赵迎庆杀的。这事也不知是真是假!”
何虎说完又一叹。
这事叫什么事啊!
“何家齐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田医生给她用药了?”
“用了。”何虎说:“但想她清醒恐怕没这么快,田医生说他先偷偷给她用一段时间药再看。”
李士兰现在有很多眼睛盯着,很多地方不方便去,所以这件事情她没有亲自办,都是叫何虎跑腿。
“你帮我跟田医生说,只要治好何家齐什么都好说,他要钱我给他钱,想要份好工作我也能给他。”
何虎应下,问她:“您想用何家齐对付赵迎庆?”
李士兰又笑。
“让他从云端掉下来那才叫好玩呢。我用不着向他们提供什么证明,我要他们从我眼前消失。”
说着话,他们到了下一个场地,门外几个男人看见他们的车后忙上来迎接。
李士兰跟何虎很有默契地结束这个话题。
“李总,我定了个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