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是他的,他老丈人的。
人李士兰就不评价了,总之不是个好人。
明知他的话有深意,但他不明说李士兰也装傻道:
“庆哥您那厂子快一万人了,听说最近又要准备在外省开个分厂,您这么大的公司要是都只能养活自儿,那别人还活不活了。”
顿时,旁边传来嗤笑声,李士兰转头,笑声冲赵迎庆去的。
紧接着,他无关紧要道:“庆哥说得对,还是你命好,以后在宁省横着走也不是问题。”
他站起来举起酒杯,心怀不轨说:“我们大家伙都敬士兰一杯,往后还得她罩着我们呢。”
李士兰哪敢让他敬,也跟着站了起来,姿态放很低,笑道:
“我年纪不小,但在做生意上就是个初生的牛犊,往后在江湖行走还得靠哥哥们照顾生意。”
“那你就谦虚了,且不说你现在是个名人,就凭你的身份也轮不到我们照顾呀。”
李士兰对面的胖子叫卫大广,也是南市响当当的人物,他人真的很胖,一张凳子都坐不下他,必须两张才行。
斜对面精致的女人也冷哼一声,“省花确实谦虚了。”
黄玲花,爱狗如命的女子,家里有钱不说,命也极好,人精致,连怀里的狗也不遑多让。
李士兰又不是傻子,哪能看不出个个挤兑她。
但也理解他们。
好比公司出现了一个关系户,她不争不抢却占据高位,大家不挤兑她挤兑谁?
“我开的是物流公司,在古代叫镖局,往后老板们有货要运去外地别忘了来全通找我,我给各位哥哥最便宜的价。”
言下之意,我不是来破坏你们,我是来加入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