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对大臣不苟言笑,自不会对百姓笑颜以对,板着脸道:“官府通告,你家得派一人去修筑城墙。”
那人先应声:“好嘞,我有空就去。”
“有劳。”
“不劳,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空,家中就我穿厚衣裳,可惜做不得脏活,皮毛难洗,你也知道。”说着人家关了门。
楚珩钰皱眉。
继而走第三户,先是寒暄,再是应允,又是借口,楚珩钰脾气都快忍不住,若是有人直接揪着去做工了。
继而继续一个一个邀请,好说话的有,说是得空去铲两下,直接叫楚珩钰无语。
走到做过劳工的难民窝,楚珩钰进去,就叫人去筑城墙,想着这些人他养着,总算听话吧,不曾想没一个听话的,一说没衣裳,二说没工具,三说要银钱,气得楚珩钰都快自闭了。
总觉得自己撞了大霉运,哪哪都不顺。
晚上回家还没热饭,更是来气。
璃月病着,有陆翡照应着,倒是有吃有喝。
他是连着吃都没了。
杨兼亲自煮水饺,配菜都没有,真是有气没处撒。
楚珩钰问:“人手什么时候到?”
杨兼想一下:“天寒地冻,也不知有没有大雪封路,不好说。”
楚珩钰气,想着人来又想着人晚点也好。
晚上,璃月咳嗽,时不时咳两下,时下无药,也不是办法。
起身,穿了衣裳去璃月屋里,帮着把脉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