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咦?这不是武安侯吗?他不是病了吗?怎么还上朝了?”
“哎呀,这是什么病啊?怎么还穿着血衣?他们是谁的人啊?怎么还将病人送到金銮殿来?万一这病症传染给陛下怎么办?”
看到大臣们如此议论。
马晋朗声开口:“他只不过装病罢了。你们看见过,谁生病了,还能如此中气十足的大叫大闹?”
“想要装病不上朝,就能躲得过去吗?哼。”
这几句话不仅仅是大臣们听见了,就连张二河也听见了。
张二河当即在担架上一躺,脖子一侧,白眼一翻,一副进气多出气少随时都要升天的状态。
时不时的来“哎呦呦~”的痛苦呻吟出声……
很多大臣看见了,都是一阵怀疑:昨天不是好好的吗?今天怎么病得就快死了?
马晋却是居高临下地看了张二河一眼,道:
“武安侯,为了朝中大事,可谓是殚精竭虑。我们更应该要让文武百官看看,以武安侯为楷模。”
张二河继续翻着白眼,奄奄一息。
“陛下到——”
没一会,随着大太监的一声高呼,姜离一身帝袍,缓缓而来。
众朝臣纷纷行礼,早朝开始了。
马晋第一个站出来:“陛下——既然明镜司已经查清楚了。就是林澈带兵主动偷袭我镇远军,按大乾律,应该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