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璃很讨厌他现在看她的眼神，好像她就是他的所有物，必须要听他的一样。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
段鹤野也不跟她废话了，他突然用力地拽着叶清璃的手腕，硬生生地将她从段衍身边拉开，然后扬起拳头，直接往段衍脸上砸了过去。
段衍没有防备，直接被打倒在地，段鹤野以绝对的压制将人按在了地上，第二拳落下的时候，叶清璃连忙上前阻止他。
“段鹤野，你怎么这么野蛮？你快住手——”
叶清璃看到段衍被打倒在地，嘴角和鼻子都出了血，四周的人听到这里的动静，一下子都轰过来围观了。
段鹤野右手被她两只手握住，他躁动的情绪才平复了一点。
“你跟不跟我走？”他问她。
叶清璃摇头，她蹲下身去把段衍扶了起来，一脸关切地问。
“你没事吧？疼不疼？”
段衍摸了摸自己的唇角，见叶清璃一脸担忧的样子，强忍着疼痛安慰她：“不疼的，你别担心。”
“叶、清、璃”
段鹤野咬牙切齿地叫着她的名字，看着她第二次选择无视他，他随手抄起手边桌子上的一只酒瓶，“砰”地一声砸在地上，吓的四周的人一片尖叫。
段鹤野用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晚上十点，华灯初上
一辆银色世爵在车流不息的主路上行驶着，纵横交错的光影不时地洒落下来，叶清璃和段衍坐在后座，两人一时沉默着。
“对不起。”叶清璃是为段鹤野打人的事向他道歉。
“清璃，你不需要向我道歉。”段衍永远都是这么情绪稳定，好像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不会怪她。
“那个人是在纠缠你吗？”段衍问她。
叶清璃不知道该怎么定义她和段鹤野之间的关系，明明他说过，不会逼她，两人像以前那样相处。
但他突然间又像发疯一样跑来揍人。
“清璃。”段衍见她沉默，好像明白了什么：“你喜欢他，是吗？”
叶清璃无法否认，哪怕她说谎了，心也骗不了人。
“嘎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