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放心下来,立即转身扎针熬药去了。
虞笙和清竹心急如焚地守在门外,一等就是两个时辰。
期间,裴渡已经去了官府报案,说是有人往家中投毒。
虞笙下意识地将他拦下了。
按照常理,昨夜他俩都应该宿在晖园,和大家一起中毒。
什么人会下这样的手,他俩都很清楚。
这一报官,怕是会把事情闹大,到时候,和永安侯府之间的关系怕是会更加紧张。
自虞笙知道了裴渡心中有别的计划,她便想着尽量和永安侯府安然相处,不贸然影响裴渡的计划。
但裴渡却说,有的事能忍,有的事不能忍,若是为了报仇一味地纵容他们,或许他们俩都活不到真相大白的那一日。
虞笙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叹了口气,由他去了。
夕阳西下之时,医馆里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阿笙,你怎么在这里?”
虞笙抬起头,才看到是林书崖。
“我府中下人生病了,我过来看看,书崖哥,你怎么在这儿?”
林书崖朝屋中扫了一眼,看到躺着的人,心下瞬间明了。
“这家医馆是我父母的产业,我有时会过来帮他们巡视。
昨天夜里听医师说收治了二十几位中毒的患者,都是你府上的?”
见他已经猜到了,虞笙也没再隐瞒,沉着脸点了点头。
“有人在我府中投毒。”
林书崖倒吸了一口冷气:“投毒?你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虞笙避开他朝自己伸过来的手,温声道:“我无事,我昨夜不在家。”
“那就好。”林书崖松了口气,转瞬又皱着眉头,目光担忧地望着虞笙
“阿笙,你如今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不是被婆母刁难,就是被人投毒,怎么能艰难到这般地步?
这公侯之家,当真是听着体面,内里净是污糟之事!
阿笙,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离开永安侯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