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母亲生前也喜欢侍弄花草,研究美食,若她还活着,你们一定能聊得来。”
话头生生止在了这里,两个人四目相对,眼里都有着无尽的遗憾。
剩下的这段路,他们都没再说什么。
回屋收拾好,便又到了该回京城的时辰了。
虞笙看着这安逸舒适的宅院,心里有些不舍,不知怎么的,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若是以后心愿达成,再没什么牵挂的时候,咱们能来这里住吗?”
裴渡闻言,瞬间绽放出一个虞笙从未见过的灿烂笑容。
“若阿笙愿意,自然是可以的。”
两人一路快马加鞭,回到晖园时,已是正午时分。
晖园的大门紧闭着,虞笙和裴渡推门而入,竟是一个人也没见着。
“咦,门房呢?”虞笙有些奇怪。
两人穿过庭院,心里越发不安。
不过一夜未归,晖园的人为何都不见了?
他们脚步匆匆地满院寻找着,终于看到清竹从屋里跑了出来。
“世子,姑娘,你们终于回来了!”清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出什么事了?”裴渡连忙发问。
“有人,有人投毒!昨夜用过晚膳之后,大家不同程度地都出现了腹痛的症状。
年轻人倒还好,只是拉肚子,有两位年纪大些的厨房婆子竟是脸色发青地晕死过去了。
我们忙将人往医馆送,送医的过程中,清梅她们也倒下了,只有我昨夜食欲不佳没有用晚膳,逃过一劫。”
虞笙闻言,身子颤了颤,裴渡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两人顾不得再问其他,拉着清竹就往医馆赶。
翰林医馆里,几排病床上,齐唰唰躺着的都是晖园的下人。
有的人面色苍白,有的人呕吐连连,还有两位婆子一动不动的,像是没了生机。
虞笙惊恐不已,慌乱地拦住医师:“他们怎么样了?这毒能不能解?”
医师叹了口气:“毒不复杂,应是可以解的,只是这药材上需费些力气。”
“您尽管救人,用最好的药,我们付得起。”裴渡斩钉截铁道。
有了他这句话,医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