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知道他的心思,一开始就有了提防,只是没想到,他会买通那个庄子里的人,偷偷给我下药。
我假意顺从他,让他降低了戒备心,后来才伺机逃了出来。”
裴渡拉过虞笙的手,这才知道她胳膊上那道新添的伤口是从何得来的。
他轻抚着那道伤口,眼神之中满是心疼。
“你早就知道了他的心思,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当时你新婚夜从侯府逃婚,是不是也是因为裴瑾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裴渡很快将所有的这些事情都联系到了一起,裴瑾每一次看向虞笙的眼神,虞笙的抗拒和恐慌,一切的一切,都有迹可循。
想到这里,裴渡的眼神逐渐变得凌厉起来,双眸之中仿佛蒙上了一层冰霜,连带着整个书房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虞笙察觉到他的情绪,主动轻拍他的手,带着笑意,反过来安慰他。
“不要紧,我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嘛。你和裴瑾毕竟是亲生的兄弟,有些事情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也不好胡乱说。
不过还好,今日海棠姑娘一出现,大家也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从今以后他再想为非作歹,也没那么容易了。”
裴渡看着虞笙澄澈的双眼,心疼她的懂事的同时,也有些诧异。
“阿笙,那你是怎么找到这个海棠姑娘的?”
“啊?就是,就是我发现裴瑾这个人有点不太对,就让清梅她们去帮我查的。”虞笙说话时避开了裴渡的视线,给出的答案也很敷衍。
照裴瑾所说,他已有三个月没与这位海棠姑娘来往了,虞笙进侯府还不足三月,即便是查,查到的应该也不是这个人。
裴渡捻着手指,没有拆穿她。
正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清荷一边跑一边喊:“姑娘,不好了!海棠姑娘要跳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