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滚滚而落,却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她捂着肚子转身跑出了侯府。
虞笙怕她出什么事,想要去追她,转身之际,却看到裴瑾松了一口气的动作。
他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虞笙捏紧了拳头,心中愤恨不已。
“父亲,母亲,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不近女色、洁身自好的侯府二公子,与其贬低人家姑娘,不如好好想想,这种事情是不是只有这一桩?”
虞笙的话让裴明颂神情一僵,他看到面前低着头不敢与自己对视的裴瑾,心中了然。
“你给我滚到祠堂去跪着,当着列祖列宗的面,你不把你做过的那些好事全都交代了,今日就家法处置!”
一时间,裴明颂的怒骂声、蒋氏的哭嚎声、裴瑾的求饶声交织在一起,听得裴渡心烦不已。
他拉起虞笙的手腕,一齐离开了永安侯府。
侯府门口,清荷正看着不远处的方向。
虞笙急匆匆地走过去:“清荷,海棠姑娘呢?她怎么样?”
清荷摇了摇头:“只一味地哭,什么也不说,我说送她回去,她也不愿意,我只得叫了咱们院子的马车送她回去。唉,这二公子实在太不是个东西了。”
虞笙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心中同样烦忧。
海棠是个痴情且倔强的女子,不然上辈子也不会做出跳河这种啥事。
如今,她比上一辈子更早知道了裴瑾的真面目,虞笙不知道,她能否撑过去。
思索片刻后,她看向清荷:“你帮我送一封信给她,我怕她太过伤心,做出什么傻事来。”
虞笙脚步匆匆地回到晖园,写好信,交给了清荷,全然没有注意到,一直跟在她身后的裴渡那充满探究的目光。
书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裴渡才走到书桌边,用手捋平虞笙紧皱的眉头。
“阿笙,那日,裴瑾可有欺负你?”
裴渡之前只知道裴瑾故意帮着虞纤挑拨自己和阿笙之间的关系,并不知道,他对阿笙,还存了那样的心思。
一想到自己今日在正厅之中听到的裴瑾曾对阿笙说过的那些话,他便只恨自己那天没有直接打断裴瑾的双腿。
虞笙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