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正在剥落,露出下面刻满古滇文字的纹身,每道文字都在吸收金蚕蛊的光芒。阿朵的指尖抓住他的手腕,瞳孔里倒映着逐渐消散的孢子,声音微弱却清晰:“我体内的金蚕蛊是初代虫皇的分灵,二十年来一直压制着万虫窟的尸蛊……现在反噬了,你必须带着我的银饰去虫皇殿,那里有解除血蛊的最后办法……”
林浅的手电扫过阿朵心口,那里的金蚕蛊茧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与林深掌心相同的罗盘纹路,而她的银饰碎片上,终于显露出完整的苗文——那是古滇国祭司的临终誓言:“以我血脉为引,开虫皇归位之路。”
孢子散尽的洞穴里,人蛹残骸正在迅速枯萎,露出里面刻满虫纹的青铜板,每块板上都记载着古滇国的秘辛:“第十九代宿主需祭司血脉献祭,方能唤醒沉睡的虫皇。”林深突然想起父亲笔记里的涂鸦,所谓的苗族圣女,根本是祭司为了血祭制造的谎言,而阿朵,从出生起就是连接宿主与祭坛的活祭品。
“她的心跳在减弱!”林浅撕开阿朵的衣袖,发现她手臂上的青斑已褪成透明,皮肤下的金蚕虚影正在破碎,“那些孢子是专门针对祭司血脉的毒蛊,现在金蚕蛊为了保护我们,正在燃烧她的本源!”
阿朵突然抓住林深的手,将银饰碎片按在他掌心,碎片竟与罗盘融合,在他手背烙下金蚕印记:“别恨我……我母亲是苗族圣女,父亲是古滇祭司,我流着双生血脉,注定活不过二十岁……”她的视线转向洞顶的双生榕树,树根正在渗出琥珀色树液,“其实,你父亲当年没骗你,林海是克隆体,而我……是他用你母亲的血和古滇祭司的基因制造的,专门用来引导你的工具。”
林深感觉掌心的印记在发烫,罗盘突然投射出阿朵的记忆碎片:十年前的苗族村寨,父亲抱着昏迷的小阿朵,她的后颈刚烙上祭司印记,而母亲正在用金蚕蛊为她续命;五年前的抚仙湖底,阿朵看着水晶棺中的母亲,心口的金蚕蛊茧第一次发出共鸣;还有三日前的青铜门外,她故意被猎头族划伤,就是为了让血蛊进入体内,激活血脉中的祭司力量。
“够了!”林浅突然大喊,银刀抵住阿朵的咽喉,却发现刀锋在接触皮肤时自动转向,“你一直在利用我们!从青铜门到双生榕树,每一步都是陷阱,包括被尸蹩咬伤、中血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