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熥问:“那曾秉正住的如何?”
蒋瓛:“在京城靠城门的偏僻处,有一个小院子,极为寒酸。
家里有年迈的爹娘重病在床,妻子平日里做点针线活补贴家用。
据说有两个儿子,也一边做杂活儿,一边在读书……还有个四岁女儿……
总之,一家人能省就省,不过显然还是入不敷出,度日艰难。
如今入冬,是在京官员里,少数几个,至今还没有钱买入冬柴碳的。”
朱允熥都听傻眼了,正三品,这么惨?
尼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难民。
难怪宁可挨打也不想罚俸禄,甚至吓晕了。
一旁的朱标也懵了,随即咬牙:
“我是真该死啊……你把我复活干啥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