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匠人制成了衣,送进宫中便是。”萧时缊提笔在宣纸上写,笑意盈盈。

    拿出这些布匹她确实肉疼,但一想到沈昭璃马上要倒大霉,心中满是快意。

    沈昭璃也不同她客气,挑了几匹赏心悦目的。萧时缊的东西,不用白不用。

    花粟道:“殿下,怎的只挑了这几匹?这匹浮光锦是北凉与东昌贸易所得,数量稀少,十分难得,虽说颜色挑人了些,但殿下肤色白,倒也相衬。”

    说着,花粟向前几步,将那名叫浮光锦的布匹扯近了些,想指给沈昭璃看。

    怎想后退的时候,被桌角绊倒,一个趔趄,打翻了桌上的茶杯。茶杯中的水悉数泼在了沈昭璃身上。

    萧时缊迅速地站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花粟明白她的意思,惊慌道:“殿下!”

    接着立马跪下,叩头不止。“请殿下赐罪,奴婢绝非有意。”

    鱼铃迅速上前,询问沈昭璃:“殿下,不要紧吧?”

    沈昭璃回神道:“不要紧。”

    幸好茶水尚温,泼在身上也不觉得烫。只是裙摆被沾湿了,一大滩印子,格外明显。

    花粟还在磕头:“奴婢该死!奴婢自请杖责二十,向殿下赔罪。”

    萧时缊提笔道:“混账东西,竟敢冲撞王后!”

    又向沈昭璃写道:“殿下若是不介意,臣女还有几套新衣裳,殿下先换上将就一下,回了王宫换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