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女佣连这点事也做不到,那她们就该死!”
温染:“……”
她那点还没正式升腾起来的愧疚感瞬间碎成渣渣。
又有点想笑又无奈。
“这些药很有用,我平常用的药就是这些。”
帝司琛毫不客气的命令她,“有用就赶紧服药。”
他语气凶狠霸道,大手却轻轻地放在她的小腹上。
熟稔地给她轻揉着。
温染服药的时候喜欢生吞,打开药盒扳出两粒。
以前她生理时,并没有像现在这样,痛得不行。
温家出事,她被迫撑着身体,处理温家后续的事。
也就是在那时候,身体似乎多多少少被伤到一些。
往后每次一到生理期,痛经就翻倍翻倍的疼。
在城堡,她生理期痛得忍不住在床上打滚时。
他总会这样将她抱在怀里,给她轻轻揉揉腹部。
也只有在这个时,她罕见的在这个疯批暴徒身上。
见识到点明显不属于他,很生硬的“温柔”。
她也搞不懂,驯服她对他来说真的就这么重要。
他逼得太紧,她不得不先口头上答应给他生个崽。
实际上,她自然另有自己的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