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熨帖。

    “这边附近有没有庙啊?”许周舟忽然认真的低声问。

    顾北征眉心一跳:“什么意思?”

    “我觉得真不是你的问题,我去庙里问问是不是”有没有什么破解的办法,话还没说完,她就看到顾北征的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精光。

    “你觉得我的问题已经严重到,需要求神拜佛来解决了?”顾北征的声音又低又沉,又危险。

    “不是,我是说”

    “那就再试一次。”

    本来一次就不够,可是刚才的挫败加上顾念着她身上的不适,他不打算再折腾她的,却无端被她点起火儿,他必须做一次好的给她看看。

    顾北征的唇落下来,重重的吸吮着她,呼吸又急又烫。

    男人粗粝的大手,火热滚烫的游走,轻拢慢捻。

    许周舟已经有些意乱,曲起来的腿不小心碰到,刚才明明已经偃旗息鼓了,现在怎么更凶了。

    她错了,她不该迷信,诅咒什么的都是封建余孽。

    她信了,艺术来源于生活,小说写得不夸张,那些不信的,是因为没有遇到这么生猛的。

    她现在知道什么叫欲罢不能了,生理上受不住在叫停,心理上却在叫嚣,我还没吃饱呢。

    翻来覆去,没完没了。

    她捶他,推他,最后满眼含泪的求他。

    “我做的好吗?”顾北征像个急于被认可的的孩子,不厌其烦的哄着追问。

    许周舟又羞又气,咬住他的肩膀,随着他的力道,稀碎的呜咽声从唇边溢出。

    “好吗?你说了我就停。”

    伴着窸窸窣窣的呜咽声,许周舟嗓子里挤出一声:“好。”

    可是他说话不算话,狗男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周舟已经累到瘫软,只感觉到有人在轻柔的帮她清理,她懒得动,由着他去,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不知道几点了,窗外天色  已经大亮,身边没人,身下的床单也已经不是昨天那个了,她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换掉的了,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哭着骂顾北征狗东西。

    身上穿了一件新睡衣,肩,背,腰,都好痛,撑着身子坐起来,大腿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