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叶倾尘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不过不管什么药,总归不是什么好事,质子的身份在这里本就特殊,他如果要是跟他走的太近的话,对侯王府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更别说,皇上本就对侯王府有所猜忌,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些改观,他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挑战皇权。
他捏起桌上的酒杯仰头喝了一口酒,无奈道:“这事情怕是要让质子殿下失望了,本侯的二弟虽说确实镇守梁国和黎国的边关,但是那个地方人烟稀少寸草不生,别说是人了,就是鸟雀都不曾有几只,怎么可能会知道黎国的情况呢。”
“不过,若是质子殿下思念至亲的话,倒是可以写信给他们,虽说路途遥远了一些,但是也好过有些念想,只是质子殿下的身份特殊,送出去的信件怕是要经过皇上查阅后才可以寄出。”
这话说的,谨慎又理智,谁都挑不出来什么毛病。
叶倾尘也并未生气,轻笑了一下,温然的继续开口:“侯爷的话在理,我会考虑的,不过今日请侯爷吃酒,确实就只是单纯的想和侯爷交个朋友而已,侯爷倒也不用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