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杨静果然脸涨得通红,羞涩的开口:

    “你耳朵根子后面长了好大一块春!”

    黄天赐……

    我:“噗——”

    顺着她的话注意到程队的耳朵,还真别说,衣服领子下连着脖颈子上好大一块,比那二十年不刮的脚后跟还黑!

    上车时我也注意到了还以为是里面的衬衣领子。

    按理说他虽然不是天天洗脚,可脸每天都洗,咋这么埋汰呢?

    “不对劲!这东西有古怪!”

    黄天赐盯着那块黑肉,语气严肃起来。

    他让我拿张符纸贴上去,我跟程队打个招呼,贴上去后,黑乎乎一片缓慢的被吸附进符纸里,中间似乎还挣扎了几下。

    “唉呀妈呀脖子疼!”

    程队一脚刹车停在路边,手捂着脖子龇牙咧嘴的叫唤。

    “打开车窗!”

    我立刻让王大爷给王小宝戴好帽子围脖,才按下了车窗。

    大过年的别把孩子冻感冒了!

    黄天赐捏着符纸扔到窗外,符纸燃烧起来,冒着一股黑烟,似乎还有一声惨叫。

    “这是什么?”

    杨静也紧张起来,再看程队的脖子,原本黑乎乎的一片,现在变得粉嫩,好像被撕掉了一层皮。

    “别摸!”

    我抓住程队乱摸的手,又贴了张符纸上去,缓解了程队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