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一进寝室,就说屋里阴气太重,尤其季玉琦的床,他想跟季玉琦换床,季玉琦自然不干,当时郝建没有勉强,只是拿出符纸给我们床铺挨个贴上,说如果晚上什么事儿都没有,他就不要钱。

    我们不信,也就随他了,没想到半夜十二点多,窗玻璃上就传来声响,好像有人在敲玻璃。

    我当时睡的迷迷糊糊,睁眼睛往窗户那边一瞧,一双腿从棚顶垂了下来,正是那腿上的双脚撞在玻璃上。

    所有人都醒了,可没人敢动,郝建给我们挨个发消息让我们把头蒙住,无论听到什么也不要看更不要动。”

    “我们哪敢看?

    就听着郝建的床铺有起身的声音,接着就是他嘴里唱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敲玻璃的声音就停了,可我又听到什么东西从棚顶掉下来,接着就是乒乒乓乓的声音。

    直到郝建说没事了,我们才敢掀开被子,郝建当时就背手站在窗边,督他脚下是一片臭水,那味儿跟臭豆腐似的,郝建说那是他刚收的恶鬼。”

    后面的事不用张铭说我都能猜到,郝建第二天便跟他们要了钱,季玉琦也乖乖跟他换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