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仙公公这可猜错了，可不是我跟着姑娘走，而是这位姑娘跟着小僧走呢。”
跟着别人走，和别人跟着自己走，这地位听上去就不一样好吗？
瑾仙冷哼一声，“无论你们是谁跟着谁走，今日这和尚我必须带走！不论死活！”
“你是出宫被人恭维久了，习惯了发号施令了吗？”宁玉双剑一次在他肩头、脖子处划过，老毛病又开始犯了，宁玉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打架她就想怼人，不然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你说要带走就带走，有问过他愿不愿意吗？来个人就要带他走，来个人就要带他走的，你们当他是个什么东西？他不是个东西，他是个人！他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生活，他要怎么选是他自己的事！”
瑾仙闪过宁玉再次刺过来的剑，抽空回了宁玉一句，“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雷无桀在屋顶上已经开始捂嘴了，就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可是知道的，宁玉打起架来怼人才厉害呢。
“什么唯一的选择？这是你们给的选择！可无论是流浪江湖，还是回寒水寺继续做个顽劣的小和尚，都应该是他审视自己的内心自己做出的决定，那才能叫选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你们这些满脑子都是阴谋诡计，满眼都是贪欲妄想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追的到处跑，就连来找个人都要想办法甩掉那些爱跟着别人身后吃灰的探子！他又没扒你们家祖坟，用得着这样穷追不舍吗？”
无心：……
他现在心情很复杂。
他没想到宁玉能说出这番话来，就像宁玉说的那样，这一切该是他自己做出选择才对！当年被迫留在寒水寺是形势所迫，现在离开寒水寺来找人，是要给当年之事做个了结，可未来如何，却依旧要受到种种拘束。
无心很厌恶这种感觉，宁玉口中所说是他曾经的幻想，也是现在他无法企及的愿望。在这一刻，宁玉就像是他的知己，懂得他所有的不如意、不甘心，也明白他所有的向往。
无心是感动的，只是他有些怀疑宁玉在说这话之前说的那些是故意的，她在故意骂他。因为之前，他说宁玉跟着他跑吗？无心有些不太确定，但是能确定的是他一定是在哪里惹到宁玉了。
无心默默想着，半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