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珩面前,舔着脸讨喜酒喝。
颜叙珩因腿有残疾,被太上皇和圣上特许坐软辇上朝。
此刻他高坐软辇之上,居高临下淡扫一眼底下人,不甚在意道:“待到了婚期,相府自会设宴发帖,急什么?”
群臣立刻噤了声,不敢再多言。
另一头周季风苦不堪言,本想悄无声息将周蓝伊收为义女,当年之事便不会再被人提起。
谁知他还未说服周蓝伊同意当义女,周蓝伊嫡长女的身份就以这样的方式公之于众了,日后还怎么拿捏她?
偏偏那声相爷岳丈,又让他很受用。
矛盾之下,他只能勉强挂起笑脸,谦虚道:“我那长女流落在外十几年,一个弱女子,都不知道她受了多大的苦,好不容易才活下来,何德何能让相爷看中,各位莫要打趣本侯了。”
这模棱两可的话,倒像引导人往龌龊处想去。
这话也传进了颜叙珩耳里,意味不明道:“在福远侯手底下讨生活,是不容易。”
周季风拱手,“谢相爷宽宏大量,看中小女。”
这话好像在说,他颜叙珩大度,不介意捡破鞋。
颜叙珩当即沉了脸,“墨书,福远侯斗胆编排本相,替本相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