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闷闷道了一句:“知道了。”
榆非晚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朝他挥了挥手,道:“拜拜。”
云时起轻轻地点了点头,最后看了她一眼便离开了。
榆非晚火急火燎地赶回了自己的屋子。
轻轻拉了拉自己的衣襟,对着铜镜左看右看了一番。
然后脸颊爆红。
无端回忆起方才那旖旎的场景。
还有他那堆乱七八糟的话。
以及,他既要又要。
既要亲。
又要摸。
榆非晚的脸红得都能滴血了,仿佛被火烧了一般。
她一脸羞恼地把自己砸进了床榻上,首先扑进她鼻尖的便是那股清冷的雪松香。
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再一次不由分说地挤进她的脑子里。
榆非晚羞得想死,猛地从床上爬起来,在屋内来回踱步着。
明明只是解蛊,他只要照她的话,亲一下就好了。
为什么他还要
摸啊?
为什么他还要在她耳边说那些话啊?
可恶的云时起,讨厌,她真的讨厌他。
讨厌得想死。
假正经,假正经!他修的是真的无情道吗?
为什么是她发作,他却像是也沉沦进去了呢?
榆非晚脸通红地想了半晌,最后还是扑进了床榻,把被子一盖,开始装死。
一般来说,想不通的事,她就不想了。
顺其自然。
明天再说。
然而没多久,她又爬起来沐浴了。
把身上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搓了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