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交流，这么些年都是头一回。
也许因为学生的医术都参差不齐，所有也没有用义诊的方式交流，最后竟然敲定通过这种问答方式来比试。
孙川看着跃跃欲试的姜茶，一时之间头有点疼。
他压低声音，“反正只是一个交流大会，就算是赢了比赛也没有彩头，要是不会就别硬装，下来就行。”
“你不会的别人也不会。”
姜茶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不看好自己的学生？”
孙川：……
你她妈的拢共学医还没有三个月，你叫我怎么看好你？
扔下这话，姜茶就跟其余的学生一样上了台。
孙川不求别的，只求姜茶别输的太难看。
也许是实在是没话说了，他竟然扭头问陆言，“你觉得她能赢的几率有多少。”
“百分百。”
陆言说这话的时候，一丝一毫的目光都没有分给孙川，一双眼睛火热的盯着前方的姜茶，眼中再也容不下旁人。
孙川：……有病。
不远处，老师们已经开始出题。
刚开始就已经有不少学生回答不出退了出来。
虽然比赛的氛围很足，但是这些老师问的问题都不算是超纲，基本上都是书上的内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站在场上的学生越来越少，最后竟然只剩下了姜茶和刘峰的那个男学生。
陆言瞅了一眼早就退下场，一脸不服气瞪着姜茶的周蕙。
贱嗖嗖的凑过去，“欸，你不是很厉害嘛？怎么下来了？”
“场上的地板烫脚？”
周蕙气的直喘粗气，一脸愤恨的瞪着陆言。
她就是不服气。
她很清楚，姜茶接触医学的时间跟她其实是差不多的。
凭什么她还能站在场上，还跟苏学长并肩站在场上比拼，凭什么？
见状，陆言摇了摇头，“是不是很嫉妒她？”
周蕙咬牙切齿，“你能不能滚？”
陆言举起双手，“我滚可以，但是我还得说最后一句话，你满脸妒忌的样子真的怪丑的。”
周蕙深吸一口气，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