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顾长安笑着说出残忍的话。
何禾与唐琬脸色一白，动了动唇却说不出任何一个字眼。
顾长安上前一步，杀人诛心，“你们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不过是迫切地想要证明你们没有那么恶毒，你们所做的这些事情都是有原由的，你们是无辜的。”
“但是，你们真的无辜吗？”顾长安轻声说道。
“如果，这么做能让你们好受一些的话，你们就当作都是我教唆的好了。”顾长安脸上依旧带着笑意。
可不知道为什么，何禾跟唐琬却感觉浑身仿佛泡进寒冬腊月的冰河，从骨子里透着寒意，每一根汗毛都在颤栗。
她们想说什么，但嗓子里仿佛被塞了一团湿棉花，又涩又疼，说不出话。
顾长安转身要走，停顿一秒，又转过身来，目光温和的看着何禾跟唐琬，“我奉劝你们千万不要做傻事，比起心思歹毒为了回城名额给人下药的女知青，大队上的人想必更相信我的话。”
扔下这话，顾长安没有施舍给两人任何一丝目光，转身离开。
……
这两天姜家也开始忙双抢，就连全家最轻松的姜茶也不得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