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画的。”厉晏辞肯定道,“那个草包怎么可能画的出这样的画来。”
“是我画的又怎么样呢?草包又如何,天才又如何。至少云轻雨有爱她,且不杀她的父母。”
厉晏辞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猛然转头看向非烟,“你知道了。”
“嗯。要杀我,要把我放进绞肉机的人是云震天,我曾经叫了二十年爸爸的人。”非烟神情落寞,“很可笑吧。”
厉晏辞蹙眉,他昨晚就不应该把那一沓资料丢进垃圾桶,他应该用粉碎机粉碎的。
难怪她今天那么容易就答应做他的女人。
是因为已经心死,所以觉得做谁的女人,嫁给谁都无所谓了?
他就说,这女人怎么突然不一样了。明明之前还誓死不做他女人,甚至生龙活虎的还敢打他耳光,如今这样病怏怏的,连耳光都不打他了。更重要的是,连画画也不在意了。
不行!
这家伙怎么能心死呢。
厉晏辞皱眉,得想个办法让她“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