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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小桥流水,名贵花草不知几何。
佣人们穿着统一的服饰在里面穿梭洒扫。
其中一处奢华的院落里,一位气势磅礴如深潭,五官和厉晏辞有几分相似的男人正在给怀里的女人按摩。
正是厉家如今的家主厉长洲,及其夫人温婉书。
厉家家主在外雷厉风行,说一不二,谁能想到内里却是个宠老婆的。
突然,厉长洲听见怀里的老婆尖叫了一声。
“啊——”
厉长洲立刻把力道放轻,担忧的道,“怎么了?我按太大力了?很疼?”
温婉书把朋友圈点开,放在厉长洲的面前,“咱们儿子这是什么意思?”
厉长洲眯眼,冷哼一声,“这个臭小子,不仅意淫自己是英雄,还敢意淫自己抱得美人归?我敢保证他现在一定还是个处男。”
或许是女人的直觉,温婉书总觉得自己这儿子身边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有什么不对劲的。”厉长洲没好气,“那个家伙从小到大就对女人就不感兴趣,敢给他抛媚眼的都被他一拳头给打了,平时就一副冻死人的冰块样,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性取向不太正常。”
“偌大的厉家家产他都看不上,他还能看上谁。”
“老公,你知道咱们儿子为什么不继承厉家。”温婉书人如其名,听见儿子被骂,她心里不赞同。
厉长洲本来不相信这个朋友圈的真实性,可听到自己老婆这么一分析,他突然就想到了什么,他看着温婉书道,“或许你说的对,这小子的朋友圈是真的。他想用这招和家里打擂台赛呢,只要不继承厉家,他就能躲着这桩婚事。这个朋友圈就是他在试探我们的态度。”
“不行,得把他给抓回来。”
温婉书心疼儿子,她一把抓住厉长洲的手腕,“不准去,婚约的事情咱们再想想办法,我不允许我的儿子一辈子只能活的像个傀儡,连真爱都没有。宁家虽然与我们厉家是百年世交,但不爱就是不爱,就是老祖宗也不能强迫两个不爱的年轻人在一起。”
厉长洲哪里不懂这个,他反握住温婉书的手,“我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可于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