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她下水。

    “我的忠诚根本不用证明,组织早看到我红彤彤的心了,而且我是干大事的人,扫楼道这种细微小事,还是让给樊同志吧,好好干啊,别让组织失望!”

    骆欣欣在铁青着脸的樊同志肩上,用力拍了几下,还在她耳边说:“你不扫就是对组织不忠,被单厂的小组长都当不了了吧?还有你丈夫在部队的前程……啧……”

    樊同志脸比炭还黑,她现在无比后悔,早知道这个骆欣欣这么恶毒,而且比蚂蝗还难缠,她就不来调解了。

    骆欣欣得意地哼了声,拽着何大嘴去厕所了。

    可惜家属楼的厕所打扫得挺干净,找不到粑粑。

    “放心,我既然让你吃屎,肯定管够!”

    骆欣欣拖着何大嘴从厕所出来,沿着家属楼找屎,其实她就是故意吓唬何大嘴,部队里肯定不能像在农场那样,动不动给人喂屎,容易被记处分。

    何大嘴是真被吓到了,打死她都不要吃屎,可看骆欣欣这架势,还真干得出来,她吓得呜呜直叫,可骆欣欣没理她,依然锲而不舍地找屎。

    “骆同志,都是一幢楼里住的,闹大了影响不好,还是算了吧!”

    说话的是个三十来岁,肤色黝黑,身材瘦削的女人,还有明显的湘省口音。

    有人开了头,其他人也都跟着劝。

    骆欣欣顺势下坡,放开了何大嘴,警告道:“今天我给嫂子们面子,不喂你吃屎了,下次再让我听到你污言秽语,我就算吃巴豆,都要拉一盆灌你肚子里!”

    “呕……”

    何大嘴恶心得不住干呕。

    其他人的胃里也不太舒服,这骆同志长得蛮漂亮,说话怎么净是屎尿屁呢?

    “怎么了?”

    厉嵘打饭回来,就看到自家门口围了这么多人,赶紧挤进来,见骆欣欣没吃亏,才不紧不慢地问。

    “没什么,这何嫂子牙疼,我给她治好了,这位樊同志闲得蛋疼,又想让组织知道她的忠诚,我就建议她承包咱们家属楼的楼道卫生,既能表现忠诚,又能消耗过剩精力,一举两得,我的主意棒不棒?”

    骆欣欣简单地总结了下事情经过。

    围观众人……好家伙,他们要不是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