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得和三个丫头说一声,以后要小心点。

    看着老两口仓惶的背影,厉嵘愉快地勾了唇,一会儿去骆家蹭饭。

    “哥,你就不能编个靠谱的罪名?”

    周小红小声抱怨,三个人一个比一个无耻,就没见过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的。

    “哪不靠谱了?要不你和八斤换一下?”

    厉嵘白了眼。

    “不要。”

    周小红果断拒绝,比起欺负老头,还是老太太稍稍好一点。

    “换啥?”

    牛八斤还没搞清楚状况,憨憨地问。

    “没啥,提水去吧。”厉嵘笑了笑。

    “哎。”

    牛八斤也没多想,将两桶水倒进水缸里,继续去提水了。

    骆欣欣也起床了,这段时间她上晚班,白天有空。

    早饭依然是她做,前阵子让骆老太做了几天早饭,难吃得要死,骆欣欣其实很怀疑这老太太是成心的,但她没有证据。

    之后早饭依然是她做,但家里的其他活都是骆老太和大丫二丫干,她只负责做饭,还有洗自己的内衣内裤。

    “早。”

    厉嵘主动和她打招呼。

    骆欣欣吐出嘴里的牙膏沫,抬头看他,先看到的是那道伤疤,随后是独眼龙,那只完好的眼睛看起来怪熟悉的。

    “不早了,你这是犯啥错误了?”

    骆欣欣漱好口,淡淡地问。

    “他在女厕所偷看,那只眼睛肯定是让人敲瞎的,剩一只眼还不老实,欣欣你别和他说话,他们三个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是臭流氓!”

    骆老太走出来,用沪城话提醒她。

    骆欣欣嘴角抽了抽,想像了下光风霁月的厉嵘,一脸淫邪地在女厕所偷窥,他用的啥姿势?

    蹲着还是趴着?

    又或者是躺着?

    “你喜欢看人拉屎?不怕窜稀崩你一脸?”

    骆欣欣凉凉地怼了句,拿着牙杯,愉悦地进屋了。

    厉嵘一脸便秘……脑海里是他自己被崩一脸稀的场景。

    有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