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敢欺负二姑,不都是二姑欺负别人?”
这回就连孙二娘的亲侄子,都听不下去了,齐声反驳。
“吵什么吵,老二,老三,管好你们家的人!”
孙父摆出大家长的威风,让两个弟弟管好孙子。
“大爷爷,最应该管的是二姑,这些年因为她,我们和前进农场都快成仇人了,村里人也说闲话,只要二姑消停了,我们家也就太平了。”
吃牛屎的那个堂侄,鼓起勇气抗议。
他是二房的长孙,大房出了个孙二娘,三天两头惹是生非,害他们二房都跟着倒霉,偏偏还不能拒绝,否则大房会说他们二房无情无义,以后二房有事,大房也不会帮忙。
“你算什么东西?我爹都没说话,你个小兔崽子有什么资格说我?二叔,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孙子?哼,头长反骨,无情无义,不配当我们孙家人!”
孙二娘终于听明白了,这些兔崽子是在说她,气得她跳起来破口大骂,对二叔也没多少尊敬。
“二姑,我们二房要是无情无义,就不会这么多年都替你擦屁股了,真正无情无义的人是你才对!”
堂侄孙国强寸步不让地怼,他本来打算下半年去当兵的,现在被农场关起来,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当兵。
现在他特别后悔,就不应该掺和二姑的那些破事。
很快屋子里就吵成一团,起初只是姑侄吵,后面演变成大房和二房吵,最后变成二房三房一起和大房吵,吵得不可开交,孙父的大家长威严也吵没了,压根没人听他的。
吵得格外专心的孙家人不知道,关他们的房间有几个洞,隔壁能通过洞口,清楚看到房间里,而且听得也很清楚。
骆欣欣弯腰盯着洞口,看得乐死了,不出她所料,孙家根本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团结,以前之所以没闹,是因为孙家人的利益没受到损害。
现在他们都给关了起来,孙家人慌了,和谐的表皮自然会从内部撕破。
“我去找雷场长。”
骆欣欣欣赏完了,准备去找雷场长谈谈。
“场长县城开会回来了?”
保辉有些纳闷,他没看到场长回来啊。
“没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