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答应的替我“妥帖照拂”月盈的方式?”
宋母急切地抓住儿子的衣袖,妆容精致的脸上满是自以为是的关切:“眴儿!你不能这么糊涂!陛下就要为你和敦敏郡主”
宋眴叹息一声,到现在母亲还在执迷不悟,他冷声斥道:“我刚从宫里回来,与什么郡主毫无干系!”
宋母被这声厉喝震得后退半步,仍不死心:“你可知道这般任性会招来多少非议?朝中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
宋眴忽然冷笑一声:“母亲若执意如此,像肃国公府这样的,您想让我得罪多少家,尽管安排就是。”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得宋母浑身一颤。
她恍惚想起两家原本和睦的景象是她亲手毁了这一切。
宋眴不再多言,俯身将姜月盈打横抱起。
怀中人儿轻得像是片羽毛,让他心头又是一阵刺痛。
姜月盈此刻不想面对任何人,她轻轻拉着宋眴胸前的衣衫,小声道:“小叔,请大夫照看穗穗。”
“姑娘,奴婢就挨了几下,不碍事的。您小心”穗穗慌忙应声,到现在还以为姜月盈是真的有孕。
姜月盈想解释,宋眴已抱着她,大步出了宋母的院子。
直到将人轻轻放在玉衡院的软榻上,两人才终于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