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悄悄观察着众人的反应,生怕自家姑娘有孕之事被众人察觉,整个人也紧张了起来。
“姑娘,你好些了吗?”
贺知年剑眉紧蹙,转身就要唤人:“来人,速请府医!”
“不可!”
两道尖锐的女声同时响起。
宋母与孙如意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惊惶。
孙濡意快步上前,一把拉住儿子的手臂,将他拽到雕花屏风后,她压低声音询问道:“年儿,你老实告诉娘,你与姜姑娘可曾有过肌肤之亲?”
贺知年俊脸微沉,眼中闪过一丝困惑:“母亲何出此言?”
“她这般模样”孙濡意急得直跺脚,声音压得更低:“分明是害喜之症啊!难怪你这么着急,非让娘上门,要是给你爹知道,非得打死你!”
这句话宛如晴天霹雳,贺知年挺拔的身形猛地一晃。
他不可置信地望向仍在干呕的姜月盈,脑海中回荡着她曾说的,宋眴没有碰过她,他当时那么的信任她,她不仅欺骗了他,如今竟还
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贺知年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节发出“咔咔”的声响,手背上青筋暴起。
孙如意急得直拍他手臂:“你们私定终身本就于礼不合,若再传出未婚先孕的消息这事只当不知道,早些成婚吧。”
她话音未落,目光已不自觉滑向姜月盈的小腹。尽管眉梢还凝着嫌恶,可一想到即将抱上孙儿,眼底还是漫出藏不住的期待。
屏风另一侧,宋母的眼神更是钉在了姜月盈身上,贺知年与姜月盈的“私情”是自己与贺知年联手设计的,昨夜绿茵才回禀二人并无实质牵扯。
那么这孩子,就只可能是眴儿的。想起年后儿子那次脸上的巴掌印,和后来在姜月盈脖颈上看见的暧昧红痕,她能断定,这个孩子就是宋眴的。
宋眴已二十有二,同龄人哪个不是儿女绕膝?
若这丫头真怀了宋家的骨肉
这个念头让宋母呼吸都急促起来。
就在此时,贺知年阴沉着脸大步上前,一把扣住姜月盈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姜月盈,你”贺知年嗓音低沉冷冽,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