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母眉头微蹙:“眴儿可同意了?”
“恩,他会安排好人手,母亲不必担忧。”
宋母沉默良久,终是轻叹一声:“罢了,你们年轻人自有主张。只是你才刚回来,母亲实在舍不得”
“母亲放心,离得这样近,月盈定会时常回来看您的。”
宋母勉强应下,眼中满是不舍。
姜月盈见状,趁机道:“母亲,绿茵我想带出去。不知能否将她的卖身契给我?”
“她伺候你这些年,自然该跟着你。”宋母转头对李嬷嬷吩咐:“沅娘,去把绿茵和她的卖身契都找来。”
“是,老夫人。奴婢这就去唤绿茵来谢恩。”李嬷嬷立刻应下。
姜月盈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心中对贺知年的厌恶更甚。若不是他横插一脚,她的日子本该顺遂无忧。
不多时,李嬷嬷领着绿茵匆匆而来。
绿茵恭敬行礼:“奴婢参见老夫人,参见大奶奶。”
“绿茵,我已向母亲讨了你的卖身契,往后你便跟着我了。”姜月盈温声道,想打消她这些时日的忐忑。
谁知绿茵闻言竟浑身一颤,猛地跪地重重磕头:“求老夫人开恩!千万别把奴婢的卖身契给大奶奶!”
姜月盈如遭雷击,愣在原地。
宋母当即沉下脸:“混账!胡说什么?”
绿茵泪如雨下,颤声道:“大奶奶与贺世子有私情,被奴婢撞见过。若将卖身契给了大奶奶,奴婢必死无疑啊!”
“你血口喷人!”穗穗厉声喝道。
“穗穗姐姐何必装糊涂?”
绿茵继续哭诉道:“大奶奶的成衣铺子租的就是贺世子的产业,每次借口看铺子,实则是去私会。前两日大奶奶还将奴婢迷晕,半夜醒来时,奴婢亲眼看见她衣衫不整地与贺世子搂抱”
姜月盈脸色煞白:“绿茵,你可知诬陷主子是何罪名?”
绿茵砰砰磕头:“奴婢不敢胡说!大奶奶还威胁要杀奴婢灭口,如今非要讨要卖身契,分明是要置奴婢于死地啊!”